晚上的宴席,盛装的原二奶奶现在的大太太,神色安然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好像从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给老太太施礼布菜,给众人施礼求照看。
周姝的安然,倒是让家里存心想看她笑话的人,都泄了气,起哄不得,只得草草遵了规矩,安静的给她行礼,承认她大太太的地位。
于是,于小青便又得了一个结论出来,人若出来混,脸皮是最重要的,只要有一张坚不可催的脸皮,这世上还真是无难事。
宴席的气氛有些沉闷无趣,老太太喝了几杯酒,甚至打起了瞌睡。
这个时候,周姝倒跪倒在老太太跟前,说出一番令众人消融了沉闷的话来。
“老太太,恕媳妇斗胆回一件事。”周姝面色郑重的说道。
老太太拭拭眼角因为打瞌睡而渗出的眼泪,点点头,示意她快说,说完了自己也好宣布散席,回去歇息。
“老太太可还记得大老爷当年带回来的那个侍妾纷缕?”周姝得了说下去的令牌,便接着说道。
封姨娘先是坐不住,腾一下立起身来,问道:“太太这是什么意思?好好的喜庆日子怎么突然想起这陈年往事来?”
老太太似乎没听见封姨娘的话,混沌的眼神闪了闪,默默的点点头:“你是想说,当年纷缕那孩子,未必就是个野种?”
“老太太英明。”周姝磕头下去。
老太太怅然的叹口气,重重的叹息:“事隔经年,不提也罢,那孩子若是活着,也该十多岁了。”
“老太太,这孩子当真还活着。”周姝接言道。
老太太面色一惊,不禁立起身来,正要接着问她,只见大老爷的小厮柴胡走过来,对老太太说道:“老太太,大老爷有件急事要跟太太说,立等着她回去呢。”
老太太闻言,倒是不好再问下去,只得点点头,让周姝先离开,稍后再说。
柴胡却又笑道:“大老爷还说,怕耽误了久,误了老太太歇息,若是老太太觉着累,就先散了席,待大老爷忙完了公事,再去给您老人家请安问候。”
“也罢了,也该散席了。”老太太笑一声,吩咐众人散了席,扶着丫头们自先走了。
众人的热闹也听不成,各怀心事的也都散了。
周姝因问柴胡,大老爷找她何事如此匆忙。
柴胡因见周围无人,那脸便也板起来,直着嗓子道:“太太,有些事,还是装作糊涂的好,大老爷可发了脾气,你这心中要有数,当心吃了窝心脚,连腹中的孩子也保不住。”
周姝黄了黄脸儿,沉默下去。
大老爷的书房就在眼前,她却踯躅不前,不敢上前开启那扇门。
柴胡上前去开了门,嘴角一抹不易觉擦的嘲笑,向她作个请势:“太太请进罢,老爷等你多时了。”
周姝犹豫着走进去,紧了紧身上的长衫,将肚子显露出来。
就算郑乔坤不顾忌她,也该顾忌这腹中的亲生孩子,总该对她温柔些罢?
“你过来。”郑乔坤伸手召她,面无表怀,一双微微下垂的三角眸中,却是急不可耐的色迷迷的光芒。
周姝垂着头,扶着腰身走过去,尽量让自己那肚子更加凸出来,好引起他的注意。
可他的注意力却根本不在她的肚子上。
她走近前,便被他一下子摁到跪到他面前。
她白了脸,欲要挣扎,却被他揪住头发,抬起她的脸来。
不由她叫出声,他已经撩开长衫,将自己的武器生生的塞到了她嘴里。
她不习惯,牙齿略一使劲,换来的便是重重的耳光。
他在她的眼泪和口水里,彻底释放着自己。
直到这个妇人晕死在他身上。
他方像泄了气的球,低吼一声,将她推到一边,看都不再看一眼,紧紧衣衫,迈步走出去。
外面冷,他打个寒噤,背起双手朝茜草的屋子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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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徐连凤却又是病卧在床,起不了身,让红玉来回老太太,说怕是昨晚上那宴席上吹了风,故才头疼难受,已经找徐太医来诊了,让老太太不必挂念。
老太太听完,默默一阵子,方才点点头,嘱咐红玉两句好好养病的话,便让她回去。
“你说这徐大奶奶也真正是个多病多愁身,动不动就不好,这样下去可怎么能行。”封姨娘发声感慨。
周姝只低头不说话,眼神有些呆滞。
怜姨娘只顾低头摩挲着怀里的欢哥儿,好像这些事都与她无关一般。
“周姝啊,还是你来当这个家罢,大奶奶怕是指望不上了,你要多费心。”老太太不冷不热的说道。
周姝一个激灵抬起头,瞧老太太两眼,点点头,却又茫然的问:“老太太说的是什么事?”
老太太露出一脸的不悦,哼一声,拂袖而去。
怜未花抱着欢哥儿走到周姝跟前,满脸堆笑:“太太,从小在家的时候,我就说你是个人物,果不然,你就是个人物,能挣到今天这一步,虽说是个续弦,好歹也是相国夫人,真是咱们家祖坟冒青烟,才有这个造化,太太可要好知为之。”
“怜姨娘,你这话说的倒有意思,你一个二房的小妾,倒在这里教训起堂堂的相国夫人来了?谁给你这大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倒不怕损了阳寿。”封姨娘冷笑道。
怜未花倒是不想与她起冲突,并不回言,冷笑一声,抱着孩子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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