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千语见红檀难得有兴致跟她聊这些，便决定一问到底。
“那你跟我哥又是怎么回事？”
“一次任务遇险后，是公子碰巧救了红檀一命。为了报恩，红檀跟王爷要了五年时间。”
红檀也不再避讳这些，而是全盘托出。
“明白了。那南风呢？”
言千语的这个问题让红檀突然愣住了，眸光也黯淡了下去。
“红檀是成过亲、毁过容貌、死过一次的人，年岁也长他一些，并不适合。况且，作为暗卫，是不能有这些感情的。”
“你是这么想的？但是在我看来，年纪、身份和过往都不是问题！”
再次沉默。
“小姐，红檀的心已经死了。”
“……”
言千语忽地听到红檀的这句话，一时怔住了，不知该说点什么。
红檀这二十几年，也算得上是两辈子了。
新婚之夜，全族被灭，留给她的亦是一把无情的大火……
“红檀这一生，若是没遇到小姐，大概是不会再有什么起伏的。王爷、公子和小姐，是红檀这一生的贵人。”
“红檀你才是我的贵人呐！若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死几回了！”
“王爷才是小姐的贵人，而小姐亦是王爷的贵人。”
“嗯，你说得对！不过，红檀你也是！嘻嘻……”
自此，言千语对红檀多了几分理解，二人之间的默契也与日俱增。
而当晚子时，言千语正睡得香甜，有人默默钻进了她的被窝，把她吵醒了……
这人除了百里芜珩，还能有谁？！
“大半夜的，你要吓死我？”
“阿语，我想你了，想得睡不着……”
“你想就想了，别扒拉我衣服！”
“我的手可能有自己的想法……”
“这里是相府，你，你不要乱来……”
“那阿语去王府可好？”
“不行！我才刚回来，你……”
“春风楼也行。”
“不要！哎，不让你用手，你还上嘴了？！百里芜珩，你混蛋！”
此刻，百里芜珩已经用嘴咬开了言千语胸前的衣襟……
而她的手脚还被他压着，根本动弹不得。
“阿语的腰还疼吗？”
“疼，很疼，特别疼，你，你放开我好不好？”
“阿语这个样子，我舍不得放开……”
“我，我哪样了？”
“阿语，我好想你……我好难受啊……阿语，我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
“阿语，就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近乎哀求的语气，如同中了药一般的痴狂，言千语终是放弃了抵抗。
只是，求欢如愿的某人，哪里一次就肯放过她？
他就知道她对他心软，便一次次地示弱，表达自己的委屈，让她一次次妥协，一次次沉沦在他身下……
“百里芜珩，你能不能轻点……”
“阿语，对不起……我，我控制不了……”
……
“百里芜珩，你能不能快点结束……”
“好……”
“错了！不是这个快，是结束，是停下来……啊……”
“阿语，我错了……”
……
不知过去了多久，百里芜珩方才真的停了下来。
而言千语紧紧扯着被子，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似在控诉他刚刚的行为有多不可饶恕。
“阿语，你要是气不过，你就骂我一顿？”
“百里芜珩，你就是个流氓、色胚、无赖、混蛋！说好的一次，你竟然骗我！”
闻此，百里芜珩嘴角一扯，让她骂，她还真的骂……
“阿语解气了？”
“你一点都不爱我！”
呃，百里芜珩闻此，直接怔住了，她怎么会这么想？
他刚想解释，言千语又开口了……
“你若是爱我，就不会这么对我了，哼！”
“阿语，的确是我不好，但你不准那么想，你明知道我有多爱你……”
“百里芜珩，我疼……”
这句娇声软语让百里芜珩忽地明白，言千语不是在怨恨他，亦不是在质疑他对她的心意，她只是嗔怪他过分了而已……
嗯，他刚刚的确过分了，一次又一次，停不下来……
遂，他伸手轻轻揉着她纤细的腰肢，不觉低低笑出了声，满足而愉悦。
“阿语，我问过秦伯了，一夜两三次没关系的，阿语也很快会好起来的，而且，以后……”
“停停停！这种事，你，你还去问旁人？”
言千语恍然大悟，原来这家伙半夜跑过缠着她，竟是因这！
所以，是那老头说她这点腰疼没事的，然后百里芜珩他就，就……
太过分了！
“秦伯以前是宫里的御医，在这方面略懂一些。”
“你……我……”
“阿语，都是人之常情。还有，秦伯给了我一本书，说是让我跟阿语一起研习……”
“书？一起？！难道是……那你大晚上睡不着跑过来折腾我，就是因为看了那本书？”
言千语敢肯定，绝对是带颜色的那种书！
“我还没来得及看。”
“那，那以后不准看！”
“好，听阿语的。”
“还有，不要听那老头瞎说，什么几次几次的，难道他很有经验？再说了，除了次数，还有时间长短啊……”
“阿语似乎更有经验？嗯？”
“我当然……呃，这个嘛，我，我……可能我比较好学……”
“那以后就拜托阿语亲自教我了。可好？”
“……”
一不小心又暴露了点什么，唉！
“阿语，好想快点把你娶回去，这样就不会日日独守空房了……”
“百里芜珩，你够了哦！小心我一会把你踹下去！”
“如此说来，阿语还有力气？那么……”
“我我我，腰疼，疼，哪哪都疼！”
见忽然又凑过来的百里芜珩，言千语急了。
“阿语，下次换个地方可好？”
“诶？什么意思？”
“阿语今夜太过克制，我喜欢听阿语的声音。”
“你你你，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个？难道你要院里的人都听到我，我……”
“是不是因为在相府，阿语放不开？所以，下次，我们换……”
“停停停！你别说了，睡觉。”
“阿语，不洗洗吗？”
“没热水！”
“春风楼有。”
“你自己去！”
“阿语这一身汗涔涔的，可不能这样睡。”
“还不是都怨你！”
“换身衣物，换套被褥，然后再睡。”
“哦。那你可以走了吗？”
“呵，当然……不可能！”
……
随即，言千语下床换了衣裳，剩下的事都是百里芜珩在做。
而且，他也换了衣物，言千语表示她也不知这人从哪来的衣服。
最后，自又是她妥协，他拥着她，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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