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看着吗?”程斌饶有兴趣的问道。
陶墨冷冷道:“不想脏了我的眼。”
“程少要的文件,等我看到这人尸体时……我会给你的,还请程少把这人的公司,完全击垮……”
“一定一定。”程斌向他举杯,明显是要留下来看好戏。
毕竟……郑珩屈居人下的样子,可是第一回见。
语罢,抬脚,推门。
“陶墨!”
身后传来一声呼喊,陶墨死死的抓住门把手,到底是没忍住,回头看了地上的人一眼。
“你……”嘴唇一张一合,余下的话,只剩气音。
陶墨看懂了,深深的凝视一眼,没有回答,转身离去。
一滴泪自他眼眶滑落,里面包含太多情愫,说不清到底是为谁。
“少爷,这……”
看着手下为难的表情,程斌摆摆手道:“就按陶墨说的办,你们,轮流上他一遍,要是觉得爽就再上一遍,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程三程四,你俩不是最爱玩那些破玩意儿吗?我看这郑珩也挺耐操的,你俩随便玩吧!”
“哦,对了,陶墨说别一两天就弄死了,最少要弄四天,你们慢慢来,不着急。”
被点名的两人兴奋的搓搓手,等不及的去拿了一旁的道具。
这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知把他踩在身下会是什么感觉。
“诶!少爷您去哪儿?”
“呵,”程斌抿了口酒,邪笑道:“陶墨那小子我瞧着挺有趣,跟过去看看。”
手下:“……”
半年后。
院子里,大树下,坐着两个长得极为相像的人。
其中一人坐在轮椅上,脸色稍显苍白,另一人托着脸,视线紧紧地粘黏在那人手上,神情很是紧张。
“井砚哥你小心点啊,别戳到自己手。”
“放心。”
夏井砚嘴里说着放心,手上的动作可一点不让人放心。
他手部恢复得比腿要好,但需要仅靠大拇指和食指中指的力气来操控一把足以剪动花枝的剪刀,着实有些……费力。
他两只手一起用,手里的剪刀还是止不住的颤抖,额角都冒出了几颗汗珠。
“哥哥哥哥哥!别剪了成不!直接插在花瓶里也挺好看的!”
“唉,马上就好了。”
陶墨听着他的声音,有些难过。
夏井砚的嗓子坏了,刚醒的时候,陶墨还以为他哑巴了,幸好后面渐渐能发出一些声音,只是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好听了。
“你歇会儿,喝点水。”
“没事,不渴,”但夏井砚还是喝了口,又剪了半天,才满意的放下了剪刀。
陶墨立马拉过他的手给他做按摩,夏井砚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插花作品,甚是满意,终于分出了心思来注意了一下其他问题。
“今早,程斌是不是又来过了?这次送了什么?”
“不知道,烦死了,没见他。”陶墨皱眉,剜了夏井砚一眼小声吐槽道:“你倒是看得开……”
虽然他之前和程斌合作搞垮了郑珩,但陶墨可从未忘记程斌以前对夏井砚做过的事。
陶墨无法忍受那些会给夏井砚带来一丝一毫伤害的人,那些人,统统不能靠近。
夏井砚看出他的心思,道:“当初要不是程斌有心放我一马,我哪里还能留口气?”
陶墨捂着耳朵打断他的话,吵道:“我不听我不听!!别说了!!”
夏井砚到底是去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人,把很多事情都看淡了,他看着耍小脾气的陶墨,只能无奈的长叹一声:“你啊……”
陶墨把头靠在夏井砚腿上撒娇,垂眸道:“我只想和井砚哥待在一起。”
夏井砚没说话,伸手拂过他的发丝。
陶墨闭眼,嗅到了他衣袖间的那股香味,一如既往的让人安心。
就像很多年前,夏井砚拉起他的手,说:“你没有家吗?那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陶墨关于家的定义很简单,有夏井砚的地方,就是家。
远处有一片玫瑰花田,开得正艳,火红一片,好似蔓延到了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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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放式结局!大家自由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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