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闫蔺第一次看见肖壑的时候,并没有觉得他如王一博说的那样跟肖战有多大区别。
一样的眉眼唇鼻,甚至连
看人的眼神都是一样的温柔又有距离感。要是二人穿衣风格一致,他绝对分不清这二人。
他不知道肖壑眼中的温柔完全是冲着王一博,只知道王一博很防备肖壑,于是下意识也防备着他。
尽管这防备大多是因为怕自己对肖壑的态度没把握好,惹了自家性格难以捉摸的大少爷不快。
肖壑的出现,的确让王一博从昨晚开始就心里不大舒服。
之前明明已经闹僵,昨晚的饭桌上,肖壑居然可以表现的那样若无其事,从头到尾不露破绽。
有一瞬间,连王一博都差点相信他们还是刚刚认识的时候。
这样一个人就算不是肖壑,王一博也会本能的保持警惕,而当他有了一张这世上最能触到他心中柔软的脸时,这份警惕就达到了顶峰。
同类相斥。
“这里是肖家,肖总站的地方不属于我,我好像没权力允许你进来。”
王一博坐在椅子上没起身,微抬着下巴看着门口的人。
二人脸上都带着笑,一个妖娆一个不羁。要不是王一博话说的并不客气,闫蔺差点就以为这是小情侣在调情。
肖壑眼皮跳了跳,一脸无奈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委屈,“我们是朋友,在家里称呼就不用这么见外了吧。”
“是我先做错了事,怎么好意思指望肖总真的不跟我计较?哪怕现在看见肖总,我都还有点紧张呢。”
肖壑自然不会再被王一博乖巧的表象迷惑,对他所说的紧张更是连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不过王一博越难搞,肖壑就越兴奋。
尤其是看见王一博明明不耐烦却只能忍着装乖,心里痒痒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就好像无聊了太久,终于遇见一件心仪的玩具,那种欣喜实在是一言难尽。
“的确,我平时不那么好说话。可要是对着我觉得顺眼的人,我也不介意让自己变得随和一点。这样,你有比较不紧张吗?”
“没有。”王一博耿直摇头,“无事献殷勤,旁人也就算了,肖总这么厉害的人,我怕自己无福消受。怎么办,我好像更紧张了 ”
闫蔺旁观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挤兑,隐隐觉得像是看了场高手对决,每个眼神每个表情每句话都在相争。
稍有不慎,就会有人落于无法挽回的下风,顺便殃及他这条可怜的池鱼。
蓝湛,你看(V。V)~
京城,望靖区。
每天许多人进出的王公馆现在大门紧闭,院子里四排黑色豪车齐整的排列着,偶尔有人走动也是满脸严肃行色匆匆,气氛格外凝重。
主楼一层大厅,能坐着的人只有两鬓微霜的王洺疆。
他穿了身质地轻薄款式简单的布衣,脚上踩了双布鞋。要是不看厅里其他人,恐怕会有人误以为他是走街遛鸟玩儿累了,躺在这儿休息。
王洺疆身边,依次是郑熹、罗御和徐宁。
而他四个管家里排第三的秦禾,这会儿正被人压在地上,脑门出了密密一层汗,狼狈不已。
几个衣着华美的年轻男女站在大气不敢稍出的一众保镖身前,各个紧拧着眉。
“秦禾,你是觉得我好骗还是不把老爷子放在眼里?”郑熹面无表情的看着秦禾,冷笑道,“共事这么多年,不是我看不起你。如果没人撑腰,就凭你你敢把主意打到小少爷身上?”
秦禾抖了抖,下意识的想去看王鄞丰。
可郑熹几人跟在王洺疆身边多年,精的怕是拔根头发下来都是空的。
虽然椅子上那位一直在闭目养神,他却丝毫不敢放松,脑袋垂的更低。
拖不拖王鄞丰下水都是死,不拖他下水说不定还能给自己留条后路。
加上秦禾也不清楚王洺疆的人到底查出了多少,就怕自己一个没绷住,把他们根本不知道的事情给抖出来。
“真,真的是我自己的主意。老爷子,郑哥,我真的知道错了。”秦禾哀求道,“我是鬼迷心窍了,想着从小照顾小少爷,他对我却从来没有过好脸色,我不服气,就……”
“阿熹!”王洺疆缓缓睁眼,撑着脑袋的手从左手换到右手,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倚靠,“教教他提到一博的时候,该怎么说话。”
郑熹点头应是,朝一旁保镖勾了勾下巴。
秦禾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抓的更紧,左手被摁在地上分出了一根小指。
那保镖也不含糊,上去对着秦禾脸上左右开弓,末了起身,狠狠一脚踩在了他的小指上,无视秦禾激烈的挣扎脚尖使劲碾了碾。
没有出血,但秦禾的惨叫,疯狂扭动的身体和那只以不自然角度垂下来的小指让所有人都知道那一脚绝不敷衍。
十指连心,这痛可想而知。
几乎所有人都神经紧绷着,却没人敢在这种时候露出丁点异样,生怕下一个倒霉的成了自己。
郑熹蹲在秦禾面前,伸手想拍他的脸却对面前肿成猪头一样的物体有些下不了手,好气又好笑。
“秦禾,记得自己的身份。王家的规矩是什么你呆了这么多年应该很清楚,老爷子让你照顾小少爷是看重你,你自己做错了事还敢怪到小少爷身上,实在太不知道好歹了。”
他抬头,眼神缓缓从王鄞丰几人脸上扫过,虽然是在对秦禾说话,但有些话却是说给旁人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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