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要不还是右边一点？”
“好吧，还是往左。”
季洺萧听着席阮指挥了几分钟，手都麻了，最后直接拍在了门上：“就这样吧。”
“一点都不精细。”
“你来？”季洺萧把剩下的春联递给了席阮。
席阮默默地后退了一步，摇头，接下来她就安分了不少。
窗子很多，门也很多，贴了两个小时才结束，贴完季洺萧的两条手臂已经彻底废了。
“所以你帮了什么忙？”
“给了你精神上的鼓励。”
“这难道不是摧残吗？”季洺萧靠着沙发，给了席阮一个质疑的眼神。
“督促你上进，怎么能叫做摧残。”席阮也在沙发的另外一边瘫了下来，打了个呵欠，“累死我了。”
季洺萧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我好歹也陪你站了两个小时。”
季洺萧把脑袋扭了回去，也不知道席阮这些年遇到了什么，脸皮比以前都厚了不少。
晚上的年夜饭，席阮被季洺萧强行提溜了过去打下手。
两个人闹腾到八点才把菜做好，为了过年的气氛，席阮早早地把电视机开了过来，放春晚。
这种事情两个人也经常做，两个人的父母都是大忙人，很多时候过年都没办法过来，阮家没人，阮韶嘉就会来季家，要是季家没人，季洺萧就会去阮家。
过年的地方常常换，但是她们两个人肯定会在一起，不过十八年后，只要父母不在，季洺萧都是一个人过年。
真好，今年又有她。
季洺萧看着席阮，眼神又软了几分。
两个人守岁，在手机上开了斗地主，输了十几万的欢乐豆。
“我还以为你挺厉害的。”
“我一直都挺厉害的，我觉得应该是你这个队友的原因。”季洺萧说道。
席阮轻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我又没嫌弃你。”
“哦。”
季洺萧看了席阮好几眼：“哭了？”
“没有！”席阮打了个呵欠，“有点困罢了。”
“那就去睡。”
“我不，我要守岁。”
季洺萧忍不住点了点席阮的脑袋：“过不了一个小时你就要睡着。”
“胡说。”席阮一边说一边打了个呵欠。
半小时之后，席阮直接在沙发上睡着了。
季洺萧：果然不出所料。
“宿主，你和她很熟吗？”
“嗯。”
系统A：“进入系统之后你们就等于是新生了，宿主，太过于怀念过去对你没有好处，她已经不记得你了。”
“那就让她再记一次就好了。”季洺萧去房间拿了一条毯子改在了席阮的身上。
她等了这么就终于再次遇到的人，怎么可能说放手就放手呢？
系统A叹了口气：“按照你们世界的时间，她是在五年前进入系统的，五年之间她去了四十七个世界，这四十七个世界对她来说，长达八十九年，也就是说，在她眼里，你已经是个八十九年前的人。”
“五年前？”季洺萧皱着眉头，也就是说，阮韶嘉活到二十岁就死了，到底是怎么死的。
“宿主？”
季洺萧回过神，看了眼阮韶嘉：“为什么都活了一百多年了，还能这么幼稚？”
系统A：……
“宿主，这就是你的关注重点吗！”系统A都要急死了，“你这是刀子不掉身上不知道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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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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