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晚上他在那张巨大的床上彻底成为宫成桦的人,宫成桦像是疯了一样,翻来覆去的啃吃这副青涩的身体,他借着酒醉的借口,发泄着第一眼看见这个人时就蓄势待发的欲 望。
……
段暄是在第二天下午被宫成桦亲自送回宫家大宅的,宫大少爷不觉得自己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大大方方的横抱着段暄往内宅走,走过无人的花廊时还趁机叼着那红肿的唇咬了一会儿。
段暄无力挣扎,软绵绵的手垂下来,露出破碎的衣衫和胸口脖颈的一片狼藉。
他们没想到刘四毛那时候正躲在一边,看了个一清二楚。
刘四毛猥琐的笑声还在耳边回绕,“你也知道舅舅家经济困难,区区一百万而已,宫大少爷房间里的一个摆件就值那么多了,他根本不会在乎的。或者你给他吹吹枕头风,让我们家小樱进内宅做事。嗯?”
“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我刘四毛现在是给你个机会,你要是还是这个态度,那就不能怪我不念舅甥之情了!”
……“啊!”沙发上的人一阵痉挛醒了过来。
“你没事吧?”宫成桦把他抱在怀里,神情紧张。不知道他这是做了什么可怕的梦,整个人都在轻轻颤抖。
段暄贴在他胸前呆怔片刻,熟悉的心跳鼓动让他心安。可是很快,推开他自己站了起来,去了浴室,不一会,传来淋浴的水声。
依然跪在沙发前的人神色复杂。
……
第二天,段暄一早就去上班了,给他留下了一些日元。冰箱里有很多半成品食物,倒是不用担心会饿着这大少爷。
宫成桦吃了蛋糕喝了咖啡上了厕所,随后操着生人勿近的日语艰难的打了车,一个人去了白鸥馆。
感谢遣唐使们(或许还有遣隋使)对汉语文化的传播,日语就算说得再烂,只要用中文写出来,还是有很大机会能沟通的!
他的房间已经还是原状,警方在昨天来搜查过一次,也不知道查到些什么没有。宫成桦不抱期望,这种跨国界的案子一向都是很难办的,况且他心里明白真凶根本就不在这里。
打开自己的笔记本,不出他所料,有人试图打开过,但是没有他的指纹和密码两样合并是进不去的。画面停留在警告页面上,并且已经启动了自我保护程序,所有按键都失灵了。
宫成桦冷哼,一群蠢货。他早就知道能和赵兰仪母子沆瀣一气的,怎么会是聪明人,如果是他的话,才不会在这里试图自己解密,一定会直接把电脑拿走找专业的高手破解。
他把电脑关上,打开宾馆配置的密码箱,里面放着的才是他办公用的电脑,是一块平板。这件事高麦克不知道不奇怪,宫成桦从没让高麦克进入过自己的房间。除了他自己,就是助理夏沐风知道这些,但夏沐风是可以信任的。
宫成桦用平板给国内发了几封讯息,夏沐风几乎在收到讯息的瞬间拨打了回来。他们密谈了近一个小时,交换了两边的情报,随后宫成桦联系前台通知他们退房。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段暄拨打了家里的固定电话。
“我大约六点半回家,到时候带你出去吃饭。你联系国内了吗?”段暄其实是想问你什么时候滚蛋,但是他是个有素质的医务工作者,他记得宫成桦嘴里还缺了一颗牙,正在加急定制牙冠中。
但是出了谋杀这样的事情,一般人会选择马上回国,宫成桦又不缺钱,怎么会为了一颗牙冠耽误在日本。
段暄说不清自己的态度,他离开宫家大宅六年了,已经拥有了自己的独立生活。宫成桦的出现让他总是梦到那段依附着别人日子,或许有过好时光,但更多的是羞辱和痛苦。
所以他觉得宫成桦最好立刻抽身离开,这样他就会回到自己波澜不惊的生活里去。
但潜意识里他又觉得宫成桦不会那么简单就放过自己。
果然,电话对面传来懒洋洋的声音,“联系了,但是要回国就要重新办理护照和其他身份证件,我已经让他们去办理了。但是在那之前我要好好教训一下某些人,我要暂时留在这里装一阵子死人,等他们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时候再杀个回马枪。阿瑄,这段日子我就拜托你了。”
段暄咬着牙问:“你不会另外找个宽敞点的地方住吗?”
宫成桦很不要脸的说:“那不行啊,我的银行卡有消费记录的话很容易被他们查到,到时候不就知道我没死了吗?你放心,我在你这里的花费日后加倍还你,肯定不会让你吃亏的。”
段暄:“……”
宫成桦就这么不要脸的赖了下来。
晚上的时候,依然是宫成桦睡床,段暄睡沙发。有一天宫成桦趁段暄睡熟了,把他从沙发上抱到床上,然后搂着他睡了。
当天夜里,两个人神奇的同时梦见了过去的事情,这个梦冗长而详细,仿佛是被突然打开的潘多拉的盒子,斑斓璀璨而充满恶意的光点不断的从记忆里涌出,把沉睡的梦境挤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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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在WB放一个六年前的番外,内容是一台五菱神车。上车方式是查看编辑历史。隐形车大家保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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