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段暄接受了宫成桦的邀请,和他一起躺在了king size的大床上。
宫成桦认为这是一种暗示,段暄亲口答应会跟他回国,之前又跟他差点擦枪走火,前后联系起来怎么看都是破镜重圆的好兆头。
于是他在关灯后老实了五分钟就蠢蠢欲动了。
“阿瑄?”
宫成桦把手轻轻地放在段暄的腰上,感受到他温软平稳的呼吸,他心里一动就紧贴了上去。
事情的进程似乎很顺利,宫成桦没花多少功夫就把人摁在了身下,段暄的气息紊乱,抬手推了一下,“做什么,我不来。”
“阿瑄,我想你……”宫成桦蒙头在他锁骨上留下印记,“六年了,我好想……”
段暄嘶了一声,把他的头再一次推开,语气里带着一丝凉意,“你去找你的夏沐风去,我不奉陪。”
宫成桦手里的动作停住,难以置信的抬起头,“……夏沐风?”
“嗯。”
“你是不是对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有什么误解?”宫成桦低头看了一下亢奋状态的自家兄弟,无奈道,“我又不是有睡助理的癖好,夏沐风跟我清清白白的。你别瞎想了,我对你的感情你难道还不明白?”他顶了一下胯,眼中浮起自得的笑意。
段暄在黑暗中与他对视几秒,忽的笑了,“那,我问你。六年里你一直在做和尚吗?”
宫成桦脸色阴晴不定,“……之前我真的以为你过世了,怎么,你还要我给你守活寡不可?”
“那怎么敢,宫大少爷的床伴那还不是每天排着队都有人上吗?”
段暄这话算是戳宫成桦的心窝子了,他想了想,觉得这事情不太对,干脆的下了床开了小灯。
“阿瑄,你是不是听什么闲话了?来,我们开诚布公的说开了好不好,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跟夏沐风有关系?”
段暄倒是懒洋洋地,他侧过身望着他,眼神澄净,“也没什么,就是觉得夏助理人才不错,至少比我适合你。你干嘛不选他呢?”
“神经病!”宫成桦骂了一句脏话。
“他摘下眼镜还挺秀气的。”段暄火上浇油。
“天底下秀气的男人多得是,我是不是要一个个睡过去?”
“那倒也是,宫少爷是什么身份,迟早要成家的,岂能让个小助理耽误。”
“你!”
段暄不怕死的翻身睡了。
最后一句他等了六年,终于照搬原样的还给了宫成桦。
心里还挺畅快的。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宫成桦黑着一张脸,他在生闷气,在等待段暄来跟他道歉和好。但是他注定要失望了,段暄起来后发现网速变快了,于是抱着手机一直在发短信。
宫成桦几次瞟过去都没能成功看见他跟谁在聊天。
真是气人。
段暄正在跟国内一家医院沟通工作的事情。
他已经确定了自己想回国的心态。
本来当年出国就是权宜之策,当时的段暄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居然真的差点就扎根在这个岛国上。
或许该感谢宫成桦突然出现吧,自从这个男人再一次蛮横的冲进他的生活,他的未来就变得不可捉摸。冥冥中,段暄早就预料到了自己的生活又将面临巨大的变化。
不过,他还是不乐意让宫成桦得逞。
回国便回国了,但过怎样的日子,还得由他自己说了算。
“本次地震波动强烈,台风带动海啸造成沿海地区受灾严重……未来数天里依然需要密切注意余震,现在播报各地避难所的情况,要报名志愿者的视听者请拨打屏幕下方的电话……”
宫成桦坐在沙发里剧烈的咳嗽起来,段暄不得已关上手机,“怎么了?”
宫成桦摆手,示意不必在意自己,但是咳嗽的声音却越来越大。
“你怎么了,”不会是在这种情况下病了吧,段暄坐在他身边试了一下他的体温,“喉咙痒吗,还有哪里难受?”
“……”
宫成桦避开他的手,侧过身,把双手放在膝盖之间,垂头丧气的摇了摇头。
他看起来颓废极了,整个人都在散发着阴郁的气息。
段暄心里一跳,想起了宫成桦说过自己患了“孤独症”那件事。
他曾经怀疑宫成桦在骗他,但是目前这个样子……倒是有几分像书里写的样子。
段暄盯着他,孤独症会是这样间歇性发作的吗?
“宫成桦,你要是不舒服要跟我说,现在台风肆虐,外面根本出不去,万一拖出什么问题来怎么办?”
宫成桦肩膀**了一下,转过头望着他,“你还关心我?”
“这……”
“既然你已经无所谓我死活了,还管我干什么。你都不让我碰一下。”
段暄眯了眯眼,狐疑的直起腰,“咳嗽好了?”
“你还怀疑我睡了夏沐风!”宫成桦又是一顿痨病鬼一样的猛咳,几乎要把肺都喷出来那种。
“你到底是嗓子难受,还是什么心理上的疾病?”
宫成桦心说对了,就是这个方向,“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病,精神上有毛病?”
是的。
段暄缓缓开口,“那怎么会,我只是觉得你情绪起伏太大了,老是一惊一乍的……”
“我老实告诉你吧,其实我自己也怀疑我可能精神上出现了一些问题。”宫成桦自暴自弃的站了起来,打开厚厚的窗帘。
窗外是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这里是八楼,不远处的电线杆在风暴里摇来摇去,刺啦一下斜斜的倒了下去,长长的电线被扯出一串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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