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未已忧心地说:“那是火龙果种子,我总不能一粒一粒剔出来吧?你别吃太多,我还要回去自己吃呢。”
徐启祥本来就饿,被食物刺激到,忍不住多吃了两口。他也看见年未已左手吊在脖子下面,知道这伤跟自己有关,便故意装作没看见。
“你刚才和倪尚吵架了吗?”
徐启祥停下动作,问他:“你怎么知道?”
年未已说:“我当时在吧台后面。我和我队友在那附近休息,你俩突然从楼梯走上来吵架,我们呆在那有些尴尬,就躲到吧台后面去了。”
徐启祥怀疑地看着年未已:“你们为什么要呆在那?”
年未已:“因为我队友说,倪尚约他在那里见面,我们本以为倪尚会留下来,结果你们都走了。”
“果然......”徐启祥若有所思,站起身,走向自己房间。年未已在他身后问:“你要回去了?不等倪尚了吗?”
徐启祥没有回答,快步离开。
年未已再回到二楼的时候,厨房抽烟机开了,到处弥漫着诱人的香气。魏子虚坐在餐桌边,冲年未已说道:“吃晚饭吗?过来拼桌。”
年未已正要点头,突然想起令人心有余悸的午饭,皱着眉走向厨房。炉灶边,一个中年男人守在锅边,国字脸看起来很和善,原来是陈路遥在做饭。年未已看晚餐卖相正常,没有被魏子虚染指,这才欣然入座,敲碗等饭。
陈路遥听见有人过来,回头看到年未已,爽朗地说:“哦,你是...年医生对吧?多个人正好,饭菜多点人吃才香。”
魏子虚坐在年未已旁边,他礼貌地笑着:“陈哥,麻烦你了,吃完之后的清理工作交给我就行了,不然白蹭你一顿饭不好意思。”
陈路遥:“怎么说白蹭呢?要不是小魏你帮我处理好材料,我也没心情做饭。”
煮锅里浓汤翻滚,食物香气令人安心。年未已听他们聊天,似乎没有丝毫隔阂,这让年未已很纳闷,他才离开不到一个小时,怎么陈路遥和魏子虚就混熟了,互相“陈哥”“小魏”地叫个不停。
“你帮忙准备晚饭了?”年未已问魏子虚。
魏子虚:“没帮什么大忙,陈哥干活太利索了,我没添乱就不错。”
听到魏子虚没帮多大忙,年未已终于放下心来。这时,陈路遥端着煮锅,摆到餐桌上。
“好了,来,一大锅炖菜,我以前在部队里都这么吃,看起来糙,味道应该还过得去。”
年未已不客气地夹起一块炖肉,咽下肚后眼睛一亮:“好吃,像我妈做的。”这还是年未已到这里后吃的第一顿热乎乎的饭菜,食物确实能左右人的情绪,他感到胃里一股暖流,心情也放松不少。
“哈哈,过誉了。”陈路遥客气道,问年未已:“你胳膊怎么了?”
“今天下午我们撞到徐启祥抢夺曾许诺的积分,徐启祥把我队友掀下楼梯,然后这家伙拽着我胳膊爬上来,把我拽脱臼了。”
“咳咳!”魏子虚干咳几声,瞪年未已一眼。年未已也反应过来,他本不用回答得这么详细,可是嘴巴仿佛不受控制,把他知道的情况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哇,真危险,你们没事吧?”陈路遥忧心地问。
魏子虚替年未已回答道:“没事,有惊无险,是我没料到徐启祥真下得去手,不然不至于变成这样。”
陈路遥一面吃炖菜,一面语重心长地说:“徐启祥啊,他这两天的行动确实过激,但我也能理解——如果我老婆也来到这个鬼地方,我大概会不顾一切保护她。相爱本就很困难,又要和爱人一起面对生死考验,对他来说也太残酷了。”
魏子虚微微一笑,说:“可是他没有照顾到另一半的情绪,勇敢是一回事,温柔也是很重要的。”
陈路遥:“是啊,跟他比起来,小魏你更明白怎么温柔对待爱人吧?”
年未已听见魏子虚冷冰冰地说:“温柔的人不一定是好人,因为知道更多伤害别人的方法。”年未已不明白魏子虚为什么要说这种对自己不利的话,奇怪地盯着他看,而魏子虚说完之后同样一脸茫然。
陈路遥憨厚一笑,静静看着魏子虚:“对,所以我不和温柔的人深交,我总觉得他们在骗我。当然了,小魏你不一样,你是真的在关心别人吧?”
“怎么可能?他接近倪尚是为了离间他们两个,跟别人套近乎是为了打探消息,跟Mick示好是为了睡他,就连昨天拿我当赌注也是为了——”
年未已突然被架起,魏子虚抓着他胳膊站起来,抱歉地对陈路遥说:“陈哥,晚饭很好吃,多谢款待。我得去给他重新固定一下胳膊,你看他疼得都胡言乱语了。我们先走了,再见。”
魏子虚提着年未已下了楼,手上用劲,捏的年未已不停呼痛。
“你少说几句能死?你嫌我们积分太多输不完是不是?”
“我没有!”年未已为自己辩护道:“我又不是故意要说那些话,但是我的嘴不受控制,想到什么就说出来了。”
“不受控制?”魏子虚稍微冷静,不解地说:“那跟我情况一样,我也说了不该说的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年未已:“是不是陈路遥他在饭里加了东西?这里不提供吐真剂,但陈路遥他自己会配的话就另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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