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天没敢再和赵旗讲话,上次和他聊天聊伤了,我得先养养。
我没找他,他当然也没找我,我是养伤,他是“业务”忙。
为什么我不找个对象呢?
可是我实在没有这个心。
生活中不是没有帅哥美女,可是我就是提不起劲。
我像个老年人一样,现在的作息规律得可怕。
晚上十点睡觉,早上六点起床,六点十五出门跑步,七点半回家冲澡,八点吃早饭上班,下午五点半下班,然后再随便干点什么睡觉。
前一段时间觉得特别旱,特别憋,特别想找人上床,可自从那天赵旗和我说他有“新欢”之后,我就彻底冷静了。
我觉得人生也就是吃吃喝喝睡睡这些事了。
其实周围朝我示好的女人蛮多的,毕竟脸长那家室摆那,可经不住我高冷啊。
这年头男男女女都是很聪明的,不会在没希望的人身上浪费青春。
想当年,我也是左右逢源,桃花不断啊。
现在如此清心寡欲,整个人释放出一种孤独终老的气场。
我是自己不愿意找对象的。
不是觉得我喜欢不上别人了,而是怕自己喜欢上了别人的话,那我和赵旗怎么办?
画地为牢是什么意思,我算是明白了。
爸妈对我不放心,我对他们也不满意,大家又有点相看两相厌,所幸他们在家的时间不长,大部分时候我一个人在家乐的自在,那天阿姨拖了地走人,地上比较湿滑,我洗完澡出来没注意在地上滑了老大一跤,手摔折了,屁股也差点摔碎了,趴地上好久痛得嗷嗷叫,最后还是自己爬起来滚去看医生,医生很幽默,说我除了这个小脑发育不好这么大人走路还摔以外还有点缺钙,我听着是别有一番凄凉。
回到家,我找出赵珉给我写的信,上面说,赵旗说他从来没碰过像我这样让他这么爱的人。
爱还滚烫烫的在我的胸口。我有种想把这封信打印下来每天没事就看看的冲动。
和赵旗冷了大概一个星期,周五,我收到他的短信,让我陪他吃晚饭。其实我吃过晚饭了。
“就吃这么点?”他看我,半个小时,我只解决了一个虾饺。
“够了。”我说,“减肥。”
“你减什么肥?”他给我又夹了一块我平时最喜欢吃萝卜糕。
“吃不下。”我说。
“你怎么了?”他关心地问。
我琢磨着:“你和那个八面玲珑,最近怎么样了?”
“什么八面玲珑?”他愣了,反应过来,“哈哈哈哈。”
“笑毛。”我说。
“不错啊。”他说,“每次光说我,你不烦啊?”
“我又没有八面玲珑追,有什么好说的?”
“萧遥。”他坏坏地笑,“你要尝试把标准放低,不要看到什么人都拿来和我比,否则你这样很容易剩的……”
“没关系。我觉得我一辈子爱一次就够了。”我忽然一本正经地说。
他看着我。
“走吧。”他站起身,“吃饱了吗?”
“嗯。”
他沉默地把账结了。
我们坐上车,谁也不先开口。
我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这话尺度太大了。
可是我又忍不住说。
我忍不住提醒他,别忘了我。
我真贱得慌。
“你……”他刚想说什么电话响了。
“……嗯?……你在哪儿?好,等我。我马上到。”他说。
语气……很照顾,很呵护……
“谁啊?”我问。
他说:“送你回家啊,萧遥,我有点事。”
“谁啊!”我大声说。
他不理我。
“是不是上次你说倒追你那个?”
“都知道了你还问?”他有些不耐烦地回答我。
车子里的空气有点闷。是不是因为我刚那句话跨界了,他生气了,生气我没好好扮演朋友这个角色?
“我不回家。”我说。
赵旗不发一语地开着车。
我加重了语气:“我不回家!”
“你闹什么别扭!”
“反正我不回家!不回家!”我重复着,脚猛力踢了一下车子。
“我有事,现在没空陪你疯。”他皱着眉头不悦地说。
“你让我陪你的时候怎么从来不问我有没有空?”我怒了,“你去哪儿我去哪儿,别废话,我要看看是哪个人一个电话就能把你喊走!”
“……”
“看什么看!”我说,“开你的车!”
妒火熊熊,烧得我五脏六腑都痛,我忘了装唯唯诺诺小心翼翼,又变成了以前那个对他颐指气使呼来喝去的我……
我干吗装,还不就是因为我辜负了他,内疚……
“他在里面?”车停在一家夜总会门口,我问。
赵旗没搭理我,打电话,不一会儿,有个人从里面走出来了。
高高,瘦瘦,斯文,白净,清秀……
领带衬衫西装,气质还不错……
“赵总,辛苦你啦。”他微笑着说。
走近一看,脸酡红酡红的,喝醉了。
“上车。”赵旗说。
“啊,里面有人啊。”他本来想坐副驾驶座。
“你坐后面。”赵旗对他说。
“好好好。”他笑着把门打开上了车。
“Hi,我是张佳宁,帅哥怎么称呼?”他探个头过来冲我打招呼,语气非常应酬,酒气熏天,我忍住皱眉头的冲动。
“萧遥。”
“抱歉啊,刚喝多了。”他不好意思地说。
“喝了多少?”赵旗皱着眉问。
“一斤。”
“哈。你好酒量。”赵旗嘲讽地说。
他在生气,我看出来了,他因为他喝多了在生气……
他妈的,我突然后悔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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