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掷:白醄理智 69/54 失败
白醄的神志开始慌乱,他检定失败了,接下来需要投掷一枚六面骰一次——也就是,直面1D6的损失,他有三分之一的可能投掷出让人难以接受的数值,一旦如此…
投掷:理智损失 1D6=6
拜托了,他需要一次失败的灵感来保证自己迟钝的神经只能感受恐惧,无力察觉其他。请让他灵感检定失败,白醄默默祈祷着,他无力承受灵感检定成功后的疯狂,那种缓慢的惊惧蠕虫般一点点蚕食他的心脏。
他听到了最后一枚骰子落地的声音,连同他的心脏一并落地。
投掷:白醄灵感 99/75 大失败
他几乎要喜极而泣,因紧张而皱缩的五官兴奋地舒展开,大悲大喜的起落让他忽视了脚下凌乱的杂物。白醄被丢到地上的衣物绊倒,脑门儿狠狠磕到床沿上。
本应该。
他本应该狠狠磕到床沿上,然而他向前倾倒的动作映照在桃白眼中,最终只是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四肢发软。
“嘘,别看,那东西像我一样蛊惑人心。”桃白温和的语调奇异地安抚了他,他牢牢抓住桃白背后的布料,抓出一道道褶皱,在他怀里粗.喘着,缓慢调整着自己的心态。
以至于他忽略了许多微妙之处。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乖乖坐好,那玷污的雕像被桃白用衣服包好,揣到了随身背包里:“我刚才?”
“时运不齐,命途多舛。你最近可能需要找三根儿上好的香,祭拜一下骰子女神,”桃白把收拾好的背包塞到白醄手里,“雕像背在你背上,我在你身后看着,这样你自己看不到,就不会有问题了。”
“这就开始收拾东西,不再调查看看了嘛?”白醄有些茫然,但还是顺从地接过背包。
“不必了,那两个女孩子,要么有一个是信徒,要么两个都是。”桃白耸耸肩,不再多做解释,“实际上,她们联系来的救援,我也不太相信了。”
他们都明白,看到雕像就是个死局,她们或许会拉着他们堕入深渊,又或许对比武力后放一条生路。
后一种可能性很小,救援来的八成都是她们的人。他们不可能现在逼她们成为人质,也不能解决掉,不速之客们或许会因此放弃救援。
最好的方案就是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白醄相信桃白的运势和巧舌如簧,一旦桃白愿意,他可以魅惑任何人,也可以欺瞒任何人。在不成,他们可以退而求其次,假装自己是她们的同类,有着相同的信奉,不过扮演临时二五仔,小事情罢了。
几秒间,白醄心中千回百转,甚至把匕首放到伸手就能碰到却不显露出来的位置,以防万一。
“别担心,别紧张,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桃白蹲下来,双手牵着他的手,脑袋枕在他腿上,柔软的长发散落下来,金丝般的阳光从白醄身后洒下,编织成朦朦胧胧的纱。
他恍然间想起莫奈笔下的睡莲,甚至觉得桃白就是画中令人沉醉的睡莲,清新而不自知地引诱,引诱着他在他身边筑巢,为了描摹他奉上自己的一切。
“好的。”没什么比这方美好更能宁心静神。
而糜丽的笑容比盛放的睡莲更叫人心神激荡。
他抬脸,他俯下身。
“来了,来了!”走廊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女孩儿柔软雀跃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郎玉烧开心到撞到门框的巨响。
“准备好了吗?”桃白轻声问他。
白醄点点头,郑重地把背包背好,双手攥紧背带。桃白一手握上他的手,一手环过他的肩:“放松些,还有我在。”说完,再次拽下封印窗户的胶带。
平静的海面上,一艘小艇由远及近,从黑色的一点缓慢放大。
桃白先跳了出去,他想伸手拉住白醄,却见白醄身法灵巧,双手撑住窗框,一个“腰子翻身”稳稳落地。末了,还抬起头炫耀似的看了他一眼,漂亮的眼睛里盈满了少年人的活力。
“行个方便呀,我那边不好出去!”郎玉烧一边砸门,一边朝他们大喊。他还不知道这两个家伙已经从窗户跳了出去,还等着他们开门,好让他抄个近路。
三个房间只有郎玉烧的在走廊另一侧,从他那边的窗户翻出去,还要费时间从船上面绕过来,怎么想怎么麻烦。
“自己撞门吧!”白醄对上桃白的双眼,狡黠地不去理会被拦在走廊的郎玉烧,只是继续沉迷心上人动人的姿容。
不久,隔壁传来了女孩子们翻箱倒柜的声音:“怎么会?不见了!”窗户猛然被拉开,都佟一双眼布满血丝,在这环境下显得有些恐怖。
她盯住不远处深情对望的两人,觉得他们似乎知道什么,却苦于没有证据。到了最后关头,他们似乎也没有理由做出些多余的事情,就这样什么都不知道地结束,没什么不好,不是么?
算了算了,她也不纠结。这几天大家吃吃喝喝,互相也没点儿忌讳,这已经是很少能够体验到的放松与信赖的感觉了。
再说,她也不是很喜欢自己这一场的身份。
大家都在游戏里陷得那么深,少扮演一次又能怎样,这场游戏里,人与人的勾心斗角永远不重要。
当你直面最真实而伟大的存在时,便会意识到身为人的卑微与渺小。她们用漫长的旅程,证明出来的不过一件事:身为人,都是有极限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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