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倒是及其端得一身夫子的身姿。
乌娩气得要死,冲上前,一把拍掉他手中的杯盏,瓷器与桌面接触”啪嗒~”碎得干脆。
“太阳下山了,你不晓得回来吗?”
女子怒目挑眉,带过杯盏的手背渐渐红肿,凌乱的发丝缠绕在唇角。
看得出来她跑着过来的。
“夫子......”屏风背后的几个少年走出来,手里拿着书卷不知所措,呆呆唤了一声王生。
“将课业置于桌上。”竹笙淡淡嘱咐。
几个少年感受到这微妙的气氛,将书卷摆好,作揖行礼后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乌娩静下来,可以说是十分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
等这些少年离开后,一张小脸立马转了个一百八十大转化,笑得很谄媚,伸出手想将地上的碎渣捡起来。
手腕被扣住,她还是挣扎抬头观察了下他的表情,一点底气也没有。
男子唇角浮起一抹讥讽“你是怕我偷偷出梦,把你一个人留在此地,才如此气愤。”
言语刻薄的一点遮羞布也不给她留。
不过她怎么可能承认,当然是装作听不懂的意思,笑笑打个哈哈想将此事揭过去。
“我看见司马玉了。”
转移话题好手,当然是将主要目的抛出来,但是人家没有接她的话,钳住手腕暗暗用了几分力道。
一把将她拽起,扯到身边,另一手托住她的腰。
低垂望了她许久,乌娩不敢挣扎,打不过,还跑不过。
“你......”刚开口,手腕便被狠狠掐了一下,她蹙眉不自觉瞪了他一眼,就真的像是妇人瞪夫君那样的嗔念。
他坐在学堂里等了好久,想到那个蠢物又不听话自己跑回去,他就心头异常烦躁,执着坐在这,不想离开。
似乎非要等她来找,心里才痛快。
就在他等的时候,不知道哪里跑出个少女,莫约记得是爱慕王生的少女,那少女扯着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凑上来,惹得他更加想起那个只会喊疼的蠢物。
少女走的时候用劲喊了一声“夫子!”拼尽全力的这一声好似用尽了她所有爱慕的年华。
“夫子,我要嫁人了,日后再也不会爱慕您了。”
少女离开的背影很决绝,就如那次她走的时候,一样很决绝。
她大抵也是没有爱慕过自己.......
“我在这里,等了你好久。”
*
这一路上,乌娩都想不通,他到底附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
莫非不是骂她的话.......
一直到吃饭的时候,他也没有搭理自己,脸色也瞧不出到底是喜还是忧,淡然得很,比那清水还寡淡。
乌娩垂头小口小口吃饭,只觉得他手艺还真不错,埋头默默吃了三大碗。
最关键便是晚上,如何分配床,一间卧房一张床。
她还没嫁人呢......
算了,保命为上,她在箱匣里翻翻找找,想找一床多余的被褥,不过身为一个夫子,家里居然找不出两床被褥?
床榻上昨日血迹斑斑的被褥也消失不见了......
竹笙从净房中出来,热气水珠还浮在发梢,只着了件亵衣显出王生单薄挺拔的身姿,乌娩以为他有什么话要说,盯着他看了半晌,也没见他有什么举动。
她只好畏畏缩缩去净房清洗,心里念着,今晚该如何度过......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睡在旁边,要是她一时半会没把控住怎么办。
乌娩可不敢保证自己的好奇心,话本子一向都说闺房之乐,她不止好奇,且专门跟着去杏花楼望了好几眼,好奇心一直都没怎么压抑住。
等她走出来时候,油灯都被吹息了。
她摸黑好不容易摸到床边,却怔在那里,不晓得要不要上床。
这一站,站了莫约快一炷香时间......
“阿钦!”虽是夏日,可也着不住站着吹风。
在暗处站久了,适应了外头月光,还是摸摸索索瞧瞧爬上床,尽量离身旁人远些。
她想了好久还是决定开口问一问“我们为什么不直接抓时九卿出去?”总觉得呆在这里就是浪费时间,完全没有任何进展。
好久身旁都没有动静,她原以为他是睡着了,侧过头望过去,接着月色瞧见他投在床帘上的流畅轮廓。
漆黑眼眸冷冷盯着自己,吓得她禁不住抖了抖,结结巴巴道“你盯着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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