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掌嘴都还没有好，虽说有水缓解冲击口腔不会被牙齿割破，但憋这水也练下巴，两个腮帮子到现在都是酸困的。
“一个月的时间，是你好好想想的机会，我也希望你好好想想。”
零玖表示自己明白。
“袁征叫你回电话给他，乘我不在的时候打给他，我不想听见你任何一点声音。”
零玖落寞的低下头，这是被讨厌了，也怪自己活该，一定要好好听主人的，不要再惹主人心烦。
零玖也确实非常恪守本分，零玖因为只能跪行，而铁链又会拖到地板上，发出不悦耳的声音，零玖害怕会吵到安南，就连夜缝制了绒布，套在铁链上，零玖又担心安南不想见到自己，就避免见到安南，不经意在走廊相遇，零玖也只会特别靠边并且龟缩成一团，直到安南的脚步声离远才会继续行动。
零玖为了避免和安南说话，请求去排泄，连水都不喝更别说吃饭了，直到第二天真的憋不住的时候。
安南此时正在书房的躺椅上看书，手边的茶杯不知何时又住满了水。
零玖待了半天都没有离开，平时应该是立刻离开的，安南翻了个身。
看着零玖，也没有要取下零玖口中链子的意思“什么个意思？”
零玖明白安南的为难，便表现出痛苦，双腿也又闭了闭。
“渴了呀，拿水来，就在这喝”
零玖无奈，抹去地上滴落的汗水，用憋屈的动作去搬来了一盆水。
零玖磨磨唧唧的看看安南再看看水，在犹豫，零玖知道自己真的喝不下，而且已经非常难受了。
安南则随着零玖抬头低头的目光看零玖“还需要我请你喝吗？”
零玖摇了摇头，将链子从口中取下来，俯身低头，前两口还可以大口的下咽，几口后，零玖连舔舐都做不到，不敢起身，只是抬起眼睛看安南，样子可怜，却没有得到安南的怜悯。
“给你个机会，只许说一句话，想好了再说”
零玖舔了舔嘴唇，直起身，感觉食道里的水一下流到了膀胱，感觉膀胱都要被炸了。
“零玖错了……”
“闭嘴，继续喝”零玖话还没说完就被安南制止。
又是几口，后，零玖再抬头。
“说”
“零玖想解手”零玖以为安南的意思就是要自己直白点，所以便说出自己的所需。
“继续”
零玖被磨砺完的棱角让零玖不可能打翻水盆，只能继续低头，无论多少只能在硬喝。
“主人，求求您让零玖解手，零玖真的憋不住了”
“继续”
安南没有兴趣看零玖痛苦到无法言语的样子。
零玖的一大盆水一半已经下肚了“真的是说不出来我想听的话吗？你什么时候这么笨了？”
零玖的声音有些抽泣“零玖不知道该怎么说，请主人示下”
安南抓起零玖的头发，拍拍零玖的脸，“这不是会说么，记好了，下次没有吩咐就不许给我乱自罚，人笨呢就多听点话，记住了？”
零玖的眼泪鼻涕稀里哗啦的流了一脸，轻轻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记下了，只是表情的痛苦和眼神的悔过告诉安南，他真的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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