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先生，我是零玖，抱歉这么晚打扰你，但是零玖有急事”
袁征那边声音聒噪，根本听不清。袁征拿着手机离开包间。
“怎么了”
“零玖好像惹到主人了，但零玖不知道是为什么”零玖抱着手机一脸苦恼，表情完全是委屈。
“你喜欢你主人吗？”
“零玖当然喜欢”
“好啦，我做一次助攻，安南吃醋了。我这还有事，你自己体会。”
零玖听着莫名其妙的话脸渐渐变红，他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零玖挂了电话，急忙走向安南的卧室，越接近安南的房门零玖的脚步越慢。自己有什么资格配得到主人如此的喜爱，零玖的心情从满心欢喜变得越来越不安。
零玖走到安南门前屈膝跪下，亦如刚来那次捧着鞭子，姿势规范，丧失尊严，“主人，您睡了吗？”
安南没有回答，因为一直关注着门外零玖的动静，怎么可能没有听见零玖在门口。
“主人，零玖想进来”
安南还是没有搭话
零玖知道安南是醒着的，所以每隔几分钟零玖就重复一次。
零玖重复着，直到安南终于相信，零玖没有魄力推门直入，喊了叫零玖进来。
零玖捧着鞭子，交替着膝盖，跪行进去。
安南看也不看，仰面躺在床上。
“主人，零玖和秘书真的没有什么，要是主人不放心，可以将她调离或者让零玖在待您那里，零玖不需要办公室的”零玖在门口想来想去，只想到这样的开头或许能让安南心情好一些。
安南确实心情好了些“不用了”
“零玖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这次是零玖不够恪守本分，请主人责罚”零玖向高举了举手中的东西。
“不用了，知道了就好”安南在床上变换姿势，侧身看零玖。
“零玖还有一件事，烦请主人听听，主人如果生气可以用零玖来解气，请主人不要憋着。”零玖头压的极低，根本不敢看安南的脸色，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
“我不想听”安南坐起来，抬腿就想离开。
走过零玖的时候，零玖放下鞭子，双手轻轻的扯住安南的裤脚。
“请主人听听吧”
安南其实只要一抬脚就可以扯开零玖，或者直接向零玖下命令。
安南每次心情好的时候看到零玖没有尊严的低伏都会或多或少的心软，这次也不例外。
安南改变方向，搬了椅子翘了二郎腿坐在零玖面前。“说吧，说出来后果自负。”
零玖斟酌用词，才答话“零玖能遇到主人，一定是因为零玖用完了全部的福气，零玖自从进了803知道逃跑无望后便也接受了这个身份。”零玖换了换气，继续说“零玖从来没有奢求过什么，也没有什么特别想得到的，零玖知道，自己或许天生就一条贱命。”
“你想说什么？”安南被零玖的话牵动的有些急躁。
在安南看不见的面部，零玖滑落两颗眼泪，马上抹了干净“零玖不配得到主人如此的喜爱，零玖只是奴隶，唯一的用处就是让主人取乐的。”
说完这段话的零玖特别的无力。即使类似的话在803的时候说过无数遍。
记得那时零玖脸皮薄，坚守自己那些已经消失的尊严，颜夕怎么可能放过他，越是不肯干的就越叫零玖做。一度零玖的眼神丧失光彩。
安南不乐意了，伸脚直接踩上了零玖毫无防备的右手，越来越用力，左右碾踏。
零玖的右手剧痛，想从安南脚下拔出，一刻都无法忍耐，这样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此刻安南开口了“听好了，我喜不喜欢你是我的事，迎合也罢，真心也罢你随意，这样的话我不想听到第二次。下次我踩的就不是你的手而是你的头。”
十指连心的剧痛被安南霸道而温柔的话语替代，零玖强迫着自己放松右手，豆大的汗珠滴落，牙齿咬破了嘴唇，硬是使右手平展。
安南又使劲踏了一脚才放开，问“听明白了吗？”
零玖的右手终于解脱，还没来得及休息片刻就恢复跪姿，小心的用双手捧起安南的脚，即使有只手才刚刚被□□，此刻还是剧痛。看安南没有甩开，零玖低头，虔诚的亲吻了安南的脚尖。
在803受教时，亲吻主人的脚尖，是敬畏，是仰慕，是虔诚，是忠心。
零玖的亲吻漫长，直到安南手揉了揉零玖的头发，零玖才抬起头，已经是满脸泪水，零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流泪，或许是因为手的剧痛，或许是因为内心的安定。
“谢谢主人，零玖记住了”
“这次的事，罚你掌嘴二十，用右手打，没有下次。”
“是，谢谢主人，零玖记住了。”
零玖抬手就往脸上打，狠厉的手劲让安南差点没抓住。
“先给我端饭，我饿了”
零玖的脸上说不上是什么表情，概括出来是幸福，主人惩罚归惩罚，罚过后，主人还是那个主人。
零玖端来饭后一点也不拖沓，退开几米，左手背后，用右手自罚。
刚刚端饭的时候，其实已经缓解了不少，从剧痛到肿胀，零玖完全承受的了。
零玖的巴掌夹着风一带而过，打到脸上，不仅是响声，连掌风都一清二楚。
“疼吗？”
零玖又因为一个巴掌失去平衡，身体倒向一边，然后跪好，道歉，继续惩罚。
“回主人，零玖应该的。”
零玖打完最后一个，整个右臂都在颤抖，嘴里的肉有些烂，零玖咽下了流出的血，零玖考虑到的则是主人在吃饭，不能影响主人的食欲。
“拿冰袋敷敷，明天还要上班”
“是”零玖收了饭碗到了厨房才敢吐出一口血。
零玖根本没有给自己任何的退路，如果是别人，零玖可能会手下放轻一些，至少会保护自己，但是罚他的人是安南，是对他最好的人，零玖便从不手下留情。零玖其实很简单，简单到你给他一尺他会还你一丈。
安南吃醋事件告一段落，零玖也把恪守“妇”道的事情记在了心上。
和任何同事，无论男女绝对保持一米以上的安全距离，任何人泡的咖啡给的食物先上交给安南，请他过目然后说明由来说扔就扔，把安南也搞得哭笑不得，以前为了方便叫的小赵，小王小李的现在全部连名带姓，更别说礼貌和敬称，零玖做的特别认真，他也不是在怄气，只是单纯的在做事。
韶嘉看出了零玖的变化，便也没有再做多余的事。
零玖的不便言语却又是让公司的人议论纷纷，什么借人上位，委身人下，无论贬低还是侮辱，安南听到，心里都是不舒服。但是人的本性放在那，安南也无法改变。
零玖则清净的多，完全一副双耳不闻天下事，一生只为主做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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