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排骨诱惑,祁立又不甘心的在原地转了两圈,确定进不去门之后,才带着满肚子委屈回家。
他一回家,就发现家里面安静得很,往沙发上一看,狗不在,他直接奔到阳台处,竖起耳朵一听——果然在隔壁呢!
很好!
祁帅狗这个叛徒!
祁立怒而拍桌,跑到阳台处,隔着一个阳台怒斥祁帅狗:“汪汪汪,汪汪汪!”
死狗!马上给我滚回来!
沈浪在阳台这边听的噗嗤一笑。
祁帅狗听到了动静爬了起来,竖起了耳朵,远远地望向窗台,分辨出来了是新主人的动静之后又趴下去了,继续在旧主人的腿边撒娇。
那头又传来祁立的呼唤。
帅狗忍不住了,爪子刨了两下瓷砖之后,低吼着回:“汪汪?”
有回应了!
祁立压低了嗓音,缓缓地蹲下身子,像是特务接头一样,低声又喊道:“汪汪汪?”
帅狗就要往阳台跑。
沈浪低笑着摇头,眼看着这一人一狗接上了头,心想,他跟祁立一个傻子教什么劲儿呢?
帅狗跑到了阳台口,隔着一个阳台跟祁立吼,祁立怒吼一声“渣狗”,正想把这条狗硬拖过来呢,阳台处又出现了一个人影。
从下往上看,先是一双运动鞋,然后是笔直的牛仔裤,在往上是一个白色半截袖,然后是一个尖俏的小下巴,再往上,是一双带着笑的杏眼。
“过来吧。”那小下巴微微一抬,往客厅处偏了一下:“吃饭。”
祁立用顽强的毅力抗拒住了这种诱惑!
你让我去我就去吗!
刚刚可是你把我关在外面的!
我是那种没有原则的男人吗!
“今天多做一个红烧肉。”沈浪补了一句:“你喜欢吃偏甜的还是偏咸的?”
“甜的。”祁立立马站起身来,一个大跨步直接顺着阳台那边垮了过来,目光真诚的说道:“多放点肉。”
沈浪无声的勾了勾嘴角,转头去了厨房。
见沈浪进了厨房,祁立深吸一口气,无奈的拍了拍自己的肚皮。
男人,胃里一空,心就软了。
这不能怪他啊!
明明是沈浪扒拉住了他的胃啊!
沈浪真是个蛮不讲理的坏男人!
祁立长吁短叹的坐到了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又低头跟祁帅狗算账,妄图让祁帅狗承认自己通敌卖国的罪证,要祁帅狗发誓保证,以后绝不会偷偷摸摸跑到隔壁来偷人,呸,偷食。
祁帅狗晃了晃耳朵,给他的新主人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祁立严肃的开始教育祁帅狗,教育了半个多小时,然后吃上了梦寐以求的排骨和红烧肉,然后拎狗回家,继续教育。
临睡之前,祁立倒在床上,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小老弟在回来的路上问的那句话。
小老弟该不会是想让他陪着一起去训练基地吧?
祁立翻了个身,看了一眼床头处睡得打呼噜的帅狗,有些为难。
他要是去了,帅狗怎么办呢?
祁立想不出个好法子来,看帅狗睡得香甜,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老子为了你愁得不行,你还在这打起呼噜来了?
祁立狞笑着抬手,“啪”的一下在帅狗耳边拍了一声。
帅狗一惊,“嗷嗷嗷”的跳起来。
祁立:舒服了,睡觉。
帅狗:汪汪汪?
尿你脸上信不信?
第二天一大早,祁立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裤子湿湿的,他茫然的盯着裤子看了好一会儿,恍惚间追忆起了自己六岁时候尿了床然后被妈妈拿着扫把打了一上午的场景。
某只帅狗夹着尾巴溜了。
祁立自己爬起来,简单冲了一下澡,换了一下被褥,掐着时间点出来,然后跟沈浪一起去吃了早餐,又走路去了学校。
从家里走到学校的路上都比较偏僻,他们这是老城区,车流和人流都不大多,小巷的墙壁上爬满了爬山虎,有的墙上还挂满了紫白色的喇叭花,风一吹过来,喇叭花就跟着微微晃着。
跟沈浪走在路上的时候,祁立想到了一个词,来形容这和谐而又安宁的美好生活——安度晚年。
学校门口的清晨一向热闹,摆着很多早餐摊儿,有很多同学一起上学,清晨的阳光和蓝白色的校服混在一起,祁立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沈浪的校服裤子。
他记得他缝起来的校服裤子——好像不太能穿的出来吧?
沈浪身材清瘦,宽大的校服上衣盖住了他的腰身,只有在胳膊抬起来的时候才能看到包裹在白色半截袖下的窄腰,校服裤子又有些短,露出了他的一截脚踝,白皙的脚踝上有几根薄薄的青筋,走起来的时候蓝色的校服裤子上上下下的起伏,那一截脚踝就藏起来,露出来,藏起来,露出来。
祁立看的一阵奇怪,总是挪不开视线,看着看着,又忍不住看向沈浪的腿间。
行动起来,好像也没什么阻碍。
祁立挠着下巴,有点担忧。
万一小老弟跑两步就把裤子扯了咋整?
祁立就带着这种担忧,一路跟着沈浪身后回了教室里,坐下的时候,他还提心吊胆的看向沈浪的腿间。
这回沈浪坐下了,祁立看的清清楚楚,沈浪的裤子针线严丝合缝,明显是重新缝过一次,不过祁立眼睛好,还能在那严丝合缝的针脚之中看到他之前缝出来的白线。
细腻的针脚缠绕着白线,纠缠着将裤子的撕裂处缝好,祁立挠着下巴看的时候说不出是什么心情,总觉得怪顺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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