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缰绳，纵马随处走，灵雎揽着怀里人，下巴搁在他肩，对着他耳，“曹丕，我且问你，你心里究竟有我没有？”
曹子桓摸上她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说的什么话，我心里如何没有你。”
灵雎嘟着嘴，却敛了神色，瞧不清晰，“我离了那么些天，你也不来寻我。从小便是的，你心只有貂蝉姐姐，后来娶了妻，心又有了甄姐姐，然后又纳了郭寰。你就从没想过我……”
曹子桓握那双生了茧的手，听见而后似有哭音，急忙要回头看她，却瞧她撇了脸，瞧不见。
“那是你才多大，怎记得这么些有的没得。”
灵雎埋头在他颈边，“旁人家的女子，想我这般的年纪，早就抱了两三个孩子了。”
曹子桓拧了眉，“胡说，小小年纪生什么孩子。就因着身子长不熟，多少姑娘没在了生孩子上。只有大些了才好，就想孩子，再过两年，我定让你抱上孩子。”
闻言，灵雎羞红了脸，闷闷一句，“谁要给你生孩子，你个负心鬼……”
“负心？谁负心了，呀……”曹子桓回头调笑，“灵雎，你是不是很早就喜欢我啦？”
灵雎呸他一句，谁喜欢你！却又想起来，尚在漠北的时候。
“那时候你上漠北建城，我在营里跟着练兵，忽然觉着腹中痛，后来，后来见了血，我不懂，以为是什么大症。正巧你回来，你、你、你给我……擦身，给我缝了带子，还告诉我什么是月事……
“那时候觉着奇怪，怎么你个大男人懂这些，还会伺候人。虽然那带子缝跟蜈蚣似的，里头的草木灰还散了些……
“可你看了人家身子，就当是没看见，最是气人。”
曹子桓忆起，似乎是有这么件事，便笑着搭腔，“嗯，你那身子跟平板似的，与我有何不同。就是那里……倒是好看。”
灵雎更是红脸，“色鬼，不要脸……”
曹子桓点点头，“嗯，我是色鬼，我要你。”
灵雎哼了哼，却被他揽到了前头。
曹子桓抵着她的额，“你那时候就喜欢的我？”
灵雎撇开头，透着委屈的音色，“可你那时不喜欢我……”
又是亲又是哄，“可我现在心里有你，喜欢你。”歪头瞧她，见那眼角闪着光，便更是求饶，“我好好补偿你还不行么。”
灵雎眸中狡黠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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