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貂蝉爱赖懒,若是当晚行了房,二日非得到了日正当午才得起。今却奇,貂蝉先曹子桓一步醒来,懒洋洋地扭腰活了活,便才睁了眼,看见自己身/下的男人,竟是趴在子桓身上一夜,也未将她翻下来。
下巴搁在他胸口,瞧眼前那疤痕依旧狰狞,只颜色略略淡了,面颊贴在上头,便觉凹凸不平,心里生疼,略颔首亲吻了那疤痕,竟尝了咸味,可见昨夜今晨到底生了多少汗。
面色陡一红,嗔了这身下死猪一眼,竟生作怪,歪头在他**上轻含微咬,见他面色有动,便才下了狠口。
就听他“嗷”的一声叫,捂着那点,起身撞了貂蝉满怀。
吃痛间朦胧见着眼前女人,眼里含着泪花,苦道:“大早上又作什么妖。”
貂蝉白他一眼,自他腰上坐起,忽而察觉身/下某物乎有变化,就见这人又生了色相,竟扭了身子,故作一副妖媚蛊惑态,香肩微侧,一只柔荑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背后探向那处,一把抓出一团丰弹,意外地觉手感甚佳,竟把玩起来,就如某些文士喜爱的一双盘玩之物。
“不起么?”
曹子桓再躺了身子眯了眼,轻一叹,道:“太阳晒屁股了?”
貂蝉从那人身上下来,对外头叫了汤,披了衣衫要去沐浴,回头瞧了榻上之人,道:“今早约了饭,子桓也一起罢。”
“今早?”睁眼瞧不见殿外天色,又呢喃一句,“约饭?”
好一个约饭。
冰井台西北处一座高阁独立,可纵览液池湖光色。今降新雪,阁上垂了纤细竹帘,中烧了炭炉,虽置身于雪景中,却吹不见风,但觉温暖。
待曹子桓洗净了身子与貂蝉一道来了约饭处,竟瞧自己一众夫人围了一偌大圆几说笑,只说笑人间竟是多出两位,却非二位娘亲。
瞧清这二位身份,曹子桓登觉心中一紧,竟是手足无措来。
待见二来人,貂蝉先入了座,甄宓起身迎他,见他衣着单薄,难免念了一句,“天冷,穿这么少,也不怕寒气。”
听她嗔骂,却觉心中一暖,原是晨时被貂蝉撩起了火却未灭,浑身热得狠,瞧着离得近,便也未穿袄,进了阁,大氅一脱就显单薄了。摸上她手,握在胸前,全不顾旁人。
甄宓面含羞涩地给他握了会子,实抵不住周身扎眼,才紧缩了回来,竟也不敢瞧他,却仍是一副泰然模样,请夫君入座了。
此时入座,曹子桓霎时失了进饭的胃口,于众夫人间坐如针毡。
原该那般嬉笑婉约,却是静谧下来,竟叫自己这个不速之客搅了局,登时尴尬不已,眼神贼贼窃窃左右瞟瞄,煞对上大乔那双略带了幽怨的眸子,惊得立即错开,再不敢看。
却听甄宓忽而问宫娥,孩子们到哪顽去。宫娥答道,于液池边堆造雪人去罢。曹子桓乘机插了句嘴,叫人多看照着,说什么雪天路滑,若是跌进水里就遭,赶紧叫着离了湖顽。
宫娥得应,施施然退下了。
气氛便又静下来,曹子桓实耐不住,立时投降,“好啦好啦,别每双眼睛都死盯着我,我怕了还不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饿了,就是要算账,也叫我做个饱死鬼先。”便也顾不及旁人,小勺舀了酸爽小菜便往自个碗里放,酸香爽口的嫩黄瓜搬进稀饭里,大口扒拉着,甚觉舒爽。
听他这么一说,就是这副饕餮德性,竟惹得旁人生笑。
“今天本是妾做东,请莹妹妹与婉妹妹瞧风赏雪来,也不知子桓你要来,这么些吃食也被你用了,可是要罚?”甄宓陡然这么一说,暗笑着与这人对上眼,瞧他嘴里还包着饭,一边酸黄瓜落进碗里,模样最是呆愣,竟是止不住吃笑。
“……没我的份?”便又鼓了嘴瞪着眼周周一环视都看了,“没我的份?嗯?”
看这人手足无措,真是逗他够了,灵雎抱着肚子大笑,都笑出泪来,“有你的份,有你的,放心做你的饱死鬼罢。”言罢又是哈哈几声大笑,竟叫桌上笑成了一片,连着在旁伺候的宫人皆憋忍不住。
知道是自己成了笑料,双颊鼓着面一红,瞪着甄宓嘀咕,“好你个宓儿,跟谁学坏了,叫我瞧瞧,我家宓儿是不是个假的?”便是凑上去要动手动脚,直叫人躲着。
这么一闹,场面倒是活了。
乍对上大乔含笑看他,便回看着她,也不躲闪。
却听貂蝉说了句,“莹妹妹有了身孕,她们姐妹虽住着离你的书房近些,但到底怕你疏了照顾,索性我们便接了她们过来,住在一处,相互也有个照料,只没来得及与你说罢。”
曹子桓听得脸红,只好憨憨笑应了。
这么一回,二乔之事便是揭过了。只叫人头疼的是,大乔的事认了也罢,怎么连着小乔也……
想来貂蝉一早将自己带来,为的便是这事了,加上宓儿出面解围,好歹是这么认下了。
外头鹅毛纷飞,阁内却暖意正浓,全是两个世界。
女儿家喜好在一处说笑,只曹子桓一男子在,却也不曾顾忌他。提溜凑近大乔边旁,若有若无地在她耳边道:“你应了?”大乔不曾言语,只回他一眼,却叫他无赖道:“如此,我就当你应了。”
如此无赖又爱说浑话的,大乔便不欲与他言说了,却是抬手摸了肚子,不见形,却似能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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