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伯父。”
伍云召来到韩擒虎身前百步外,于马上微微欠身行礼。
“小侄甲胄在身,不能全礼,请恕罪。”
韩擒虎和他老爹伍建章是八拜之交,等于他的长辈,行礼是应该的。
韩擒虎面目庄严,沉声到:“贤侄不必多言,老夫只有一言相告,不知你可愿听一听。”
“韩伯父但说无妨。”
“贤侄世食大隋俸禄,官居级位,却不思报效国家,反而叛逆称王,自立旗号为忠孝王。你可知忠孝二字是什么意思?”
“自古道:君要臣死,不死则是不忠。父要子亡,不亡则是不孝。你父为君而死,你说要为君父报仇,你的仇在哪里?”
“而今,我奉命征讨,你又起兵抗拒,杀害朝廷大将。你以为仅凭南阳这一席之地,就能敌得过整个大隋吗?”
“不如早早归降于我,我自会向朝廷请恩,免去你的罪过,封你为王,你觉得如何?”
讪讪一席话,伍云召也没插嘴,任由韩擒虎一口气说完。
随后,他才回复:“众所周知,我父忠心为国,没有任何过错。可杨广弑父杀兄,谋权篡位,还强纳先帝妃子为后宫。简直就是空前绝后。我父亲忠心不寐,直言极谏,却被杨广杀了,还把我伍家一门三百余人尽行斩杀。”
“这两样,不就是我的仇吗?君父之仇,怎么能不报?我倒是要奉劝韩伯父速速回兵吧。不日之后,小侄定要杀进长安,除昏君,以报复仇。杀逆贼,重新扶持新主,以报君主之仇。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一番话,说得有模有样,连韩擒虎都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差点就点头信了。
足足过了好几息,韩擒虎才回过神,脸上露出怒色:“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念在你父亲的份上,我一心为你着想,你却这般大逆不道,枉费我一片好心。”
说着,他举起大刀,纵马朝伍云召砍去。
“你既然不知好歹,那我就别怪我不客气!”
“韩伯父又何必动怒。”
伍云召连忙架枪拦住,同时嘴上不停,继续劝说着:“韩伯父,你不是我的对手,我劝你还是收手吧。”
韩擒虎一言不发,举刀就是就砍,而且看他怒容更胜,显然伍云召说他不是对手让他更气。
好你个小兔崽子,翅膀硬了,真以为我打不过你?
大刀舞动,虎虎生风,就像一个水滚筒,密不透风。
还好,如今的伍云召已经武冠天下,应付起来并没有太大的困难。
而且,在对战的时候,伍云召还在仔细分析着。
以韩擒虎的实力,如果自己没有获得武冠天下,最多和他打个五五开,定胜负就要看谁的耐力更好。
至于自己手下那百员战将,除了卢俊义外,没有一个能接住韩擒虎三十个回合。
而整个大隋,如韩擒虎实力的大将,不止十人,自己要是光靠这些手下,怕是很快就要凉透。
好在有系统在,日后多抽几个媲美卢俊义的大将,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知道大帅能不能打得过韩老元帅?”
麒麟关上,众将也在议论着两人的对战。司马超以前曾经是韩擒虎的手下,所以对他还是挺尊重的,并没有直接称呼韩擒虎的名字。
其他人可就没他这么客气了。
只听焦芳道:“目前来看,大帅和韩擒虎不分上下,胜负估计要百招之后。”
“哈哈哈...”
一顿得意大笑传来,只见谢琦一脸红润,一吐之前阴霾。
“伍云召连韩擒虎元帅都打得胜负难分,何况后面还有个更强的宇文成都,伍云召拿什么来战?”
“自作孽不可活,这个军令状,我赢定了!”
司马超见不得谢琦得意,不由冷哼着:“胜负未定,有什么好得意的。”
谢琦微微扭头,满眼讥讽,扫了司马超一眼:“司马超,伍云召输了,你也不会有好下场,是不是很担心?”
“求我啊,只要你跪下求我,说不定我到时候心情一好,可以饶你一条狗命。”
“谢琦,不到最后一刻,别得意!”
司马超非常看不爽谢琦小人得志的样子,冷哼一声,转过头不去理会他。
余光瞥到身旁的卢俊义,司马超突然心中微微一动,低声问道:“卢兄,不知你觉得大帅和韩老元帅,谁会赢?”
声音虽低,但众将都是练武之人,还是听得一清二楚,不由的,个个竖起耳朵。
他们既然已经决心应和伍云召起兵,那伍云召的胜负,也是决定他们命运的大事,当然要时刻注意。
而卢俊义的战力,是所有人公认的,战将中最强的存在,他的眼光肯定比他们更高,说不定可以看出战场上谁强谁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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