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瑜觉得自己简直一片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也恼了，没有再跟过去，只是失望地看着于小鱼远去的背影。
陶昔也看到于小鱼和樊芃艾了，挑了挑眉当作没看到，继续和身边那几个设计师说说笑笑。
佩诺是国内第二品牌，而排第一的四蕴老板只有一个儿子，还不是设计师，这么一来在她心里她这个佩诺大小姐当然就是在场身份最高的人，所以她谁也看不上，骄傲得很。
再说了，就算是比她厉害的设计师又怎么样，还不是要给她们家打工！
然而她却没有想过，为什么四蕴继承人不是设计师，为什么她哥学的也是商业，而不是自己喜欢的绘画。
于小鱼都比她清醒得多。
陶海宠着陶昔，但却不重视她，所以她想干什么，陶海都懒得管，只有陶昔自己觉得陶海很疼爱她而已。
这样一个人，若是干出了点难以理解的事情，似乎也不让人意外。
于小鱼将设计图还给了邹瑜，自己却复印了一份，走到陶昔面前就把那几张设计图推到陶昔面前，张口就问，“陶昔，这几张设计图真的是你的作品？”
樊芃艾：“……”
一上来就直接发问，完全没有迂回的意思，说好的试探呢？这就是于小鱼说的试探？
陶昔眉头一皱，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慢慢舒展了，漫不经心地翻着设计图，“不是我的难道还能是你的？姐姐，我没想到，你自己画的设计图不如我的，居然就怀疑这几张设计图不是我画的。”
众目睽睽之下，陶昔不会表现自己嚣张，更加愿意让于小鱼吃暗亏。
“我承认我天赋不如你，都说我没灵气，但我一直以你为榜样，努力追赶，难道只许你优秀，我优秀了就被你怀疑？我没想到你居然会怀疑我。”嘴里说的话似乎很难过，可陶昔可一点都没有难过的表情，依旧一脸漫不经心。
一看她这样子于小鱼就火气直冒，是不是，她们心里都有数，如果不是还不知道设计图真正的主人是谁，哪里容得陶昔在这里胡乱泼脏水。
经过樊芃艾提醒，于小鱼再看那些设计图，看到的就是不一样的风景，所以她才会确定那不是陶昔的作品，至少不全是，每一张设计图的主人都不一样。
“陶小姐既然来参加交流会，不如我们就交流一下你这几张设计图吧，我对陶小姐的设计图很感兴趣呢。”樊芃艾拍了拍于小鱼的肩微笑。
她觉得自己这样的开场才是正确的试探。
于小鱼那不叫试探，那叫质问。
“你算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跟你分享设计心得！凭你一个没公司要的野人设计师也好意思想要我跟你分享，你以为你是谁？”陶昔对樊芃艾的厌恶也只比于小鱼少一点，闻言压低声音说。
听到她说话的只有樊芃艾于小鱼和陶昔身边的那几个设计师，那几个明显是陶昔的跟班，不担心会把陶昔真面目曝出去。
樊芃艾眨眨眼，放在桌子上的手摩挲了一下，脸上笑容不变，可给人的感觉却锋利了很多，似乎很想动手般。
她确实很想动手。
“哦，我确实只是个普通的，没公司要的野人设计师，比不得陶小姐，设计仿佛精分一样，每一张设计图都是不同风格不同手法不同理念，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陶小姐有精神分裂症，同时分裂出好几个人格来设计服装呢！”
陶昔脑海的警报瞬间就拉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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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哇我的全勤没了
没了
……
我觉得自己撕逼能力有点低，很像小学生(?_?)是错觉吗？
好像不是错觉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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