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一搞音乐的,特别崇尚爱与自由,如果早几年生在英格兰,肯定是参加嬉皮运动的那波人,没准还会住在切尔西旅馆和帕蒂·史密斯或者梅普尔索普做朋友。她平时不怎么干涉我,觉得小孩子的成长要靠自己,成年人在一旁叽叽歪歪挺没劲的。我爸可能也被这种氛围熏陶,很早撇下我俩追求自己的音乐梦想去了,从此杳无音讯,她也没什么表示,独自经营着家里的小酒馆同我相依为命,母子关系一直特别融洽。
“我不是怕我妈,”我说:“我就是对她好。”
“嗯,我知道,”路择远也许是看出我有些不高兴,改口道:“你现在也很好,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可我的失落已成定局,他再怎么妙语成珠也无力回天,更何况路择远也不是这样的人。
我开始后悔自己多嘴问了这么一句,实际上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弄清楚会比较好。现在的我没那么正直,不那么勇敢,也不怎么能被注意到。没在一起前我是路择远的朱砂痣,变成蚊子血之后,这种喜欢还能维持多久,真的很难说。
也不知道世间所有恋爱,是否都如此患得患失。
夏夏来帮我们把麦克风调好,我便跟着人群到了会场就坐。
位置是按照公司坐的,我和路择远被打散,中间隔了两排,他坐在我前面,身边是左清秋和胡笛。
我们正对面是预料之中的金字塔,原本的100个席位现在剩下55个,灯光把每一个位置都打得亮堂堂的,让人看了就满心憧憬。
PD站上台,编剧老师引导选手们把状态调整好,另一边导演打了板,顺位发布的录制终于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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