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自己想的不干净?”
“我不否认,男人想点不干净的怎么了?我要是看着你心如止水,那说明你魅力不够或者我功能障碍,都是多悲哀的事儿。”路渊舔着嘴唇靠近余情,“我跟你呆着好几天都没被传染,是不是距离还不够近啊?”
余情看着路渊笑了,难得没因为他的话而翻脸,“你倒是挺诚实,目的也都挂在嘴上。”
‘诚实’两个字让路渊心里咯噔一声,而他面上却还是镇定自若,故意将矛头指向陆容音,“我就是瞧不上那装腔作势的人,明明就是想干,还摆出一副绅士样子,对得起自己的老二吗?”
余情听完这话没接茬,他既没否认陆容音潜在的目的,也没驳斥路渊对这‘潜在’状态的鄙夷,倒像是在这件事上与路渊达成了统一。路渊觉得这点挺有意思,奈何这个话题不宜有太多交流,免得自己说漏了嘴生出其他事端。
“他管你叫情情,”路渊舔了舔嘴唇,“难听。”
余情侧头与路渊对视,“难听你别听就行了。”
“你不能让他别这么叫你吗?”
“这也是你要我做的事儿?”
路渊一口气卡在胸腔,闷闷吐了一个字,“对。”
“…”
“他就是跟你认识的时间长点,叫得再亲切也没见你生病来照顾你。”
余情的目光扫过路渊的脸颊,最终落在他的手上,“你这也算照顾?”那只手正在余情的大腿根来回画圈,是不是闯进内裤一探究竟。
“怎么不算?”路渊一个翻身压在余情身上,将脸颊买进他的肩颈中,“我可是冒着被传染的危险在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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