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超过100分的数字出现,还是在进入战场的第五天,怎么看都是一个新的变态在逐渐鬼畜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就算是当年的贺渝,第五天的时候也只有90分左右。更何况五分钟之内突然上升44.8分,简直就是一件不可能出现的事情。
这个夜晚注定是一个鬼哭狼嚎、哭爹骂娘的夜晚。
守旧党的几位元老连夜开会,脸色已经彻底黑了。
修长的会议桌周围坐着一圈人马,从上将到少将数十人团座不等。
“必须立刻想办法挽回局面!”
上座的中年男人双手虚虚交错在身前桌面,眼神里闪过一抹厉色。也许是久经沙场的铁血血性在他身上过于强盛,不少中将少将有些扛不住地后缩。
“光说有什么用,难道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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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绿色军装的男人冷嗤了一声,一只手在桌面上有些不耐烦地敲了几下,他们的心情都不好,这让这个房间的气压格外低沉。
情况有些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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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军衔较为低级的大气不敢出,会议室里落针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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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在绞尽脑汁地想办法,如何能扳回一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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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这时候突然传来的咳嗽声就好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众人的目光都投了过去。
“祁云,你有什么想法吗?”墨绿色军装的男人低声询问着,他看向年轻人的眼睛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满意和欣赏。
年轻的中将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温和地笑着说,“我有两个想法,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
“你说。”
“第一,从正面对症下药,我们需要给贺渝上将施压,我认为可以偷偷安排一批‘特战小组’进入其中进行转述,表达军部的不满。贺渝是个孝顺的年轻人,他最关心赫尔元帅当年殒身之处,我们可以用‘裟椤星’的巡逻权作为诱饵。”
“据我所知,这位贺大上将其实已经突破了五年前的记录,如果他确实已经没有余力了呢?”
“那就是第二个想法了。”年轻人说,“釜底抽薪。”
“釜底抽薪?”
“对,‘特战小组’成员不宜显露身份不能暗杀参赛者,但是参赛者死于虫族迫害却是可以成立的。”年轻人温和地笑着,不疾不徐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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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几名中将少将立刻变了脸色,骇然地看向了这位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年轻人。
但他好像完全不在意这些目光,继续说:“借刀杀人、围魏救赵。我们借虫族之手杀第二军团的队员,并且还要挑选最凶猛的虫族,在最人员稀少的地方进行猎杀。一旦出现参赛者的计分器收到死亡通知并且有所提醒,第二军团军心必乱。”
……
夜晚的风吹不进山洞,洞里的柴火噼噼啪啪作响,因为无规则而显得嘈杂。
贺渝闭着眼睛倚着墙壁,有些倦冷地缩了一**子,将身上反批的军装裹紧了些。鼻尖呼出一缕飘飘忽忽的白雾,乍然消散在冰冷的夜里。
远处传来一阵浓烈的血腥味,随着一股悄然而至的冷风闯入了洞口,脚步声有些沉重。
来人停在洞口停顿了几秒,突然有些乏味地说:“至于吗?”
声音浸透了寒风而有些沙哑,但依旧是熟悉的。
贺渝懒散地抬了抬眼皮没有说话。
可惜他不搭理人,有人非要热脸贴上冷屁股。
秦翊依旧操着一副闲庭散步似的模样走了进来,右手胳膊上挂着他黑色的军装,只留下里面白色的衬衫。他似乎流了些汗,衬衫氤氲出浅浅的肉色,勾勒出他强健的肌肉线条。
条状肌肉一条条拉伸延展攀附在他的手臂上,说不出的优雅健美。
“别过来。”
贺渝低声地说着,眉宇间有一丝不快。
“理由呢?”那边那位不识趣的声音似乎含着些笑意。
即便是看不见那张帅到可以原地出道的脸,贺渝也能想象出来,那上面现在是怎样一张表情——唇角勾起,带着挑衅和逗弄的,张扬又危险的攻击性笑容。
但那双眼睛里应该是没有温度的。
相反,应该会很冷。
“味道很难闻。”他有一些厌烦地说。
声音很小,有一点像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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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渝并不觉得他这么一说那个狗皮膏药真就会停在原地不前进一步。
所以当脚步声突然非常可疑地停顿了一下的时候,他反而有些不受控制地竖起了耳朵。他打起精神让自己坐立起来,终于屈尊降贵地调转了脑袋的方向看向了洞口。
年轻人利落地解开染着血的白色衬衫的一竖排纽扣,露出了胸口腹部漂亮健壮的肌肉。很招摇。
贺渝绷着一张冷脸:“……”
“看什么呢?眼睛都直了。”那边那位招摇的膏药同志将自己黑色的军装挂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行云流水地将自己的衣服十分潇洒地脱了下来,丢在了洞外,他转过脸戏谑地笑了一下,“要不要走近一点让你看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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